
學生時期的小澤基晴是個在社會上找不到立足點與自己價值的尼特族,而那時候交往的女友卻正好是美術大學的學生,看著女友談論創作時熱衷的神情,讓小澤先生心生嚮往,於是有了:「如果可以真正做出一個什麼樣的物件出來,對社會有貢獻的話,人生好像就有意義。」的想法。

魏斯安德森的電影畫面總是給人一種奇異的療癒感,除了他廣為眾人所知的「置中強迫症」外,鮮明的用色和復古風格也是其作品的一大特色,讓觀眾不禁想置身電影場景之中。而他與Prada基金會在米蘭合作打造的光之酒吧實現了影迷們的夢想,讓人們能真的走進《歡迎來到布達佩斯大飯店》的世界之中。

躺一張席夢思頂級好床,為了未來十年的日日好眠,選擇正式授權經銷商購買,才是保護消費者權益之道。如何杜絕水貨、買到原廠授權正版席夢思?台灣席夢思提供辨明四大要點。

哥本哈根由2010年起連續7年佔據《Monocle》的10大最適合居住城市排行榜,但除了吃喝之外,還有什麼有趣的地方可以逛逛呢?

二重奏的編制在爵士樂裡算是相當難的一種演出形式,因為節奏組的不完整會在聲響的呈現和支撐上少掉了一部分,因此會更加要求樂手的基本功。當樂手們以二重奏的方式演出/出專輯的話往往會更吸引大家的注視,因為這樣的編制更能聽見這些樂手的內涵和思考脈絡。

由2010年起連續7年佔據《Monocle》的10大最適合居住城市排行榜,哥本哈根在城市發展、飲食、文化和設計等方面都有著極高的「表現力」,我們精選了11個咖啡館、餐廳和旅店,值得一一到訪。

近年來嘻哈音樂也漸漸從Underground崛起,而中國歌唱節目《中國有嘻哈》的播出更引起了人們對各地的饒舌歌手的注意。但除了電視上的參賽選手外,還有哪些中國Rapper是你一定要認識的?延續上篇介紹的海爾兄弟、Ty.、Lu1、夏之禹,下篇這幾組饒舌歌手也絕對要注目。

近年來嘻哈音樂也漸漸從Underground崛起,而中國歌唱節目《中國有嘻哈》的播出更引起了人們對各地的饒舌歌手的注意。但除了電視上的參賽選手外,還有哪些中國Rapper是你一定要認識的?

bi.du.haev推出各種富設計感的滴漏式咖啡器具,包括手沖咖啡座/架、冰滴咖啡系統、計時器等煮咖啡相關用具。使用的材料只有玻璃、木、陶瓷與混凝土,外型極簡,回歸器具基本功能,100%台灣生產並手工製作,而品牌背後催生者王旋,原本竟然是一位平面設計師。

多層次混搭是他們的著裝日常,大膽嘗試是他們的一貫作法,看東京型人以獨到的審美眼光,演繹深具日式靈魂的街頭時尚。

你是否對人生感到厭倦?是否有逃到某個遠方的渴望?寺山修司擔綱導演、製片及原作劇本的前衛實驗電影《拋開書本走上街》,是一部改編自他所引領的劇團「天井桟敷」的音樂劇。以經濟成長劃下休止符後,疲憊感無限蔓延的70年代為背景,呈現了時下青年普遍性的挫鬱感、吶喊與憤怒。

一年一度推出的紐約時報雜誌《New York Times Magazine》,今年以「紐約故事」為題,精選11件過去15年來經由《紐約時報》報導過的大小時事, 再找來11位知名插畫家改編成一篇篇引人入勝的漫畫,看完漫畫後還可點入曾經報導過的新聞連結做深入了解,不僅將時事與生活巧妙結合,也不得不讓人驚嘆其天馬行空的創意巧思。

在作者史蒂芬金心裡,這個故事隱藏了另外一個秘密:「《戰慄遊戲 Misery》就是古柯鹼的故事,女主角Annie Wilkes就是古柯鹼。她/它就是我的頭號粉絲。」

「我想觀察在這個空間裡,人與人會怎麼交流。」旅宿經營者背景百百種,單憑黃一恭說出這句話,就知道他絕對是建築掛。雖是台南子弟,黃一恭坦言是念了建築以後,才逐漸對老房子有感。對他來說,365合日旅所結合了現階段自身建築想法,以及對青年旅舍的喜好,由此為出發點打造出一方空間實踐場。

「必要時得把一些東西丟掉,不要留戀,不然就會被時代的潮流所淹沒。」說這句話的,是土屋鞄製造所的現任社長土屋成範。21年前,當時24歲的土屋在母親的請託下暫時接手公司的營運,那時的土屋鞄其實還只是一家以製作小學生書包為主,員工連同父母總共才三人的超迷你工房;而如今,土屋鞄已是擁有180名正職員工、海內外共11間分店的知名手工皮革包袋品牌。

從前的膠囊旅館給人一種平價低廉的感覺,一直都是商務人仕因為趕不上尾班車才會考慮的選擇。隨著旅遊觀光事業轉向更個人化的年代,針對年輕單人旅客的簡易旅館在日本各地湧現而且每每充滿現代設計感並擁有不同的觀光主題,而開設在傳統觀光地點──淺草的「BUNKA HOSTEL TOKYO」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挾著《下女的誘惑》後的強勁氣勢,金敏喜陸續參演洪常秀的多部作品,以純真卻又邪魅的雙面風格,化身導演鏡頭下的謬思女神,也持續征服了千萬觀眾。

膽小者勿入,人魔迷不能錯過的私藏景點:漢尼拔暗黑血腥解剖美學的靈感起源、歐洲最古老的自然歷史博物館-佛羅倫斯La Specola博物館。

《小鹿斑比》當年上映的時候,引起的社會衝擊幾乎是即時,它使曾是美國文化一部分的「打獵運動」變成千夫所指的惡徒,以至於電影上映第二年就反應在官方統計上:美國獵鹿的數量驟減為前一年的一半。Disney展示了一個理想性的世界,在其中人類世界和動物世界有涇渭分明的界線(雖然偶爾會和白雪公主在林中又唱又跳),但在缺乏現實世界中,人鹿殊途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