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到第十四期的D.O.C.,一位年紀輕輕的導演 周祐成,他說他想聊學生拍片,想當然電影會是這次主軸,也因此我換了那主詞——「電影要有人看才叫做電影」我們來聊讓人想看的電影。

有人說「浪子回頭金不換」,20歲的成瑋盛就精準的詮釋了這句話。從成天惹事生非、荒誕度日的「山城十八少」,到參加風箏計畫、成立逆風劇團。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影響、甚至改變那些曾和他一樣,被社會拋下的青少年。

Vol.011中,王啟光指定了先行一車裡熟悉的臉孔——楊智宇作為下一個訪談對象。楊智宇的外表的確與大學生相去不遠,卻非大眾想像的流行樣子。時常光著腳跑來跑去,衣服看不出來有沒有換,一副看起來讓人很想霸凌的樣子。

我發現到以前是編輯影響讀者,現在則是讀者在影響編輯,如果編輯不去做些大家在一根煙時間裡可以消化的事的話,就被時代淘汰了⋯⋯而又如果我做的事只用一根煙就可以被消化,那那個酷就也不再存在了。

那條巷子裡有一間咖啡廳,晚上九點後才開,就開四個鐘頭,它叫旁邊(Beside)。旁邊的老闆叫豆子,是個脾性古怪的人。而這一天,沒有訪綱,沒有約時間,純粹閒聊的一個週末夜晚,豆子分享了一些他的心情。

Dita認為婚禮的初衷是想要紀念而非展示與作秀,因此Honeysuckle Atelier的禮服皆以一衣多穿的概念來製作,注入訂製者的特質與靈魂,調配出屬於每個人的幸福故事。

那些被印刷出來的成品們,期限一過或許都將遭逢被撕下丟棄的命運,而阿光的工作就是將別人天馬行空的想像具象化,並賦予它們能夠被好好留藏的價值。

還記得早前台灣服裝設計師江奕勳走上倫敦伸展台所爆發的鄉民事件,有捧上天的也有放在地上踩的,狀似不解的我思考著,是不是勢必得讓非設計人士,也就是所謂一般大眾看得懂才叫好?

在以方便快速為生活宗旨的時代中,仍有人堅持著以耗力費時的傳統方式製作出一張張印刷品,凸版印刷機在紙上留下的每道刻痕,都承載著滿滿的誠意。

儘管世界的變化如此快速,總會有那麼一個人出現,對那些新時代定義下的更快、更好充耳不聞,專心延續那些非時代性產物的傳承。

所謂浪漫,乍聽是些不切實際的遐想,卻是你內心憧憬許久、不斷追求的事,而這些遐想,又都能讓你打從內心感到熱血沸騰,尤其男人。

或許很少人會發現,台北的老城區裡藏著這樣小小一家櫥窗裡擠滿毛澤東的店。怪奇館的主人周皓說:「我想讓台灣人接收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怪獸軟膠,從為了應付戰後嬰兒潮而生的平價兒童玩具,到由藝術家設計師所生產、大人們眼中的夢幻收藏品,其魅力究竟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