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這樣完全無從得知主角身分的影像中,任何微細的肢體差異都成為區分獨立個體的關鍵,使得這些作品達成了匿名性與個體獨立性之間特殊的平衡。

在《New Hair New Man》這組攝影作品中,Maria Svarbova將人們的內在焦慮,在一些細微的肢體與擺設中隱現,而新的髮型帶來的那個「新的人」,或許仍滯留在斯拉波娃創造的冷冽泳池裡頭。

Richard Avedon用照片為《Harper's BAZAAR》帶來了嶄新風貌。他揚棄過往的攝影基本教義,將人物的情緒透出紙面,讓紙本雜誌有了電影敘事的效果,改寫時尚攝影的定義。

Gregory Crewdson在此時推出的新作品《The Eclipse of Moths》,暗示著世界的脆弱性、破碎性,以及人們對於尋求救贖和超越的集體渴望,為當下的美國社會帶來富含情感和批判性的反思。

Helmut Newton大膽以SM性虐待、拜物為主題,找來外表強勢、以性感當作主導力量的女性作為模特兒,重新詮釋對他而言的理想女性特質,將時尚的奢華與性感,以更創新大膽的方式表現。

格倫迪表示,這看似堅固的雕塑存在的時間很短,在拍照後就永遠遺失,而且永遠無法再現,這種環境的持久性與織布的運動形式的短暫性,形成鮮明對比

Arbus在拍攝時,會要求模特兒維持同一姿勢15或20分鐘,她這樣做一連數小時,遠遠超出拍攝對象的預期,她會設法使人們疲憊,然後再拍下她要的瞬間。

Natsioulis的目光總會凝覷著一些隱微平凡的人們,像是單獨趨行在某個街口的城市居民,他們形隻影單的動態藉由精心佈局的結構和光影,驀忽間,角色嵌入既存畫面,成為蘊蓄張力來源的元素。

在某項委託中她所面對的是客戶與服飾品牌,但在《無題編號132》中她卻扮演了一位看似飽經滄桑、臉上滿是傷疤的不羈模特兒,其目的為的是挑戰,或說是要為促銷中的光鮮亮麗產品增添風味。

Christ看樂手朋友們演出時所感受到的魅力,再回頭看看那些令人很不滿意的海報,他覺得有點痛苦。「樂手們專注的神情、自在的姿態,才是宣傳海報裡應該要有的。」

在高丁的照片中,男性多半不是在睡覺就是在抽菸,是既空洞又原始的存在。對高丁而言,男性雖然粗野且缺乏美感,但卻是攝影時不可或缺的基本元素,也因此題名為「依賴」。

原先平凡無奇的郊區住宅,透過局部色彩的調整、對比,霎時間漫瀰著不安的氛圍,甚至是恐怖小說的驚悚場景。

人們最原始的性慾總是有種不道德、被污名化的印象,但這慾望是被人類自己創造出的文化與規範束縛著的,這一系列的影像,是想像人們的慾望在城市裡各個角落互相碰撞展開,直面自己的慾望,讓「性」可以是在光天化日下發生、談論的事。

在這系列作品中,攝影色調背景復古柔和,並且以光線創造氛圍,Arnaud Montagard表示,他的工作是「關於光的故事,以強烈的陰影,為畫面營造出繪畫感。」

這些完美的錯位瞬間,好似在提醒人們,只要睜開眼睛去看,生活就是如此充滿驚喜。

「原來當我不隨波逐流、選擇自己想創作的東西時,同時也是在挑選與我產生共鳴的讀者。」

約翰尼表示他並無在畫面裡傳達出太多訊息,他僅只是以心為鏡,看見眼前的視覺美感與環境關係,如同「用腳打拍子」那樣自動而自然。

人類在透過相機觀景窗觀看景色時的感覺,如果在沒有相機的情況下也能有相同感覺的話,那麼我想一定能夠感到無比的解放。透過相機,讓人們剝奪了愛這個天性,也讓人們隨意遊走各處、做出平常不會做的事,甚至是讓人脫下內褲等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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