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宮崎駿:「比起畫那些打來打去、飛來飛去的東西,我更想製作小女孩在綠色森林中玩耍的題材。」

第一屆推特吉卜力大喜利大賽在台灣的話題度更勝過在日本,許多台灣網友也在推特上玩英文版的大喜利,引起日本網友的注意,甚至看起了台灣網友發出的圖片,還有網友已經連笑了兩天,覺得太累,怒把這個標籤設為靜音

我知道妳可能沒有魔法,一輩子也無法成為魔女,但是琪琪跨上掃把,在夜色裡升空,飛向未知的都市,只有黑貓與收音機裡模糊的《口紅的留言》歌聲陪伴,這樣的情景,也許會在許多人的年少時代裡重複出現過好多次。

《安雅與魔女》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導演是宮崎駿的長子宮崎吾朗來擔任,父子倆之間的不合其實也是眾人皆知的事。

如同琪琪墜落地面之前的奮力飛升,對吉卜力、宮崎駿與鈴木敏夫來說,谷底反彈的《魔女宅急便》也許是他們永難忘懷的奇蹟。

看了許多宮崎駿的動畫電影,我開始注意到,不論片中涉及殘酷或死亡的描繪如何使我悲傷流淚,我總能從中汲取到正面的意義,這似乎是因為當中的「希望飛行」元素。

許多人簡單以為「只要有好作品,人們自然會懂得欣賞」,但真的如此嗎?作者從回顧吉卜力工作室的發展史,列舉德間康快、鈴木敏夫對宮崎駿成就傳奇的重要性。

即將在明年一月舉行的《吉卜力動畫手稿展》將一次展出吉卜力工作室歷年代表動畫,還有兩大導演在吉卜力工作室尚未成立前參與創作的作品,全展共計約1400幅真跡手稿,讓粉絲們從中一探吉卜力動畫的誕生過程。

宮崎吾朗認為,動畫中的「吃」不只是一個單純的行為,比起走路、笑這種動作,怎麼吃、吃什麼、和誰一起吃,這些人和物串聯起來後更能體現意在言外的情感。

除了對飛行與機械的愛好之外,宮崎駿與達文西兩人還有許多性格特質與成長背景的相似性。依循著這個脈絡,從佛洛伊德考據達文西心理發展史的推演過程,我們將這些討論與宮崎駿的成長背景、創作歷程做連結,一探藝術創作背後的心理發展動機。

當年《龍貓》的宣傳台詞,原本是「日本已經不存在這麼奇怪的生物了,大概。」宮崎駿看到之後起了脾氣,據說他大喊:「絕對還存在的!」因此,最終這句話被改成了「日本還存在著這麼奇怪的生物,大概。」

製作電影時的第一步通常是畫意象圖,讓所有參與製作的工作人員可以一同想像這部電影的世界會是什麼模樣,接著再搭配劇本,依照想像去製作,然而這並不適用於宮崎駿。宮崎駿本來就沒有寫劇本的習慣,直接就畫起了分鏡圖,問題在於這是什麼個不一樣法?一般來說製作影像都是要依照劇本來做,然而宮崎駿卻是為了影像而變更故事。

「錢湯」,作為庶民的社交場所,同時也是一象徵庶民文化的民俗符號。從過去男女混浴的情況,就能夠窺見當時社會的道德標準與風俗界線,使得沐浴入湯已不只是以清洗淨身為目的,而是更傾向是對一項內心洗滌和潔淨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