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我也疑惑,是不是連啃桌子都可以遺傳:台通老闆李毅誠的育兒日常

李毅誠也跟我們分享了他身邊的無敵保姆——何ㄟ。「何ㄟ其實非常喜歡小孩,也很會顧小孩。我們平常是把小孩當大人看,不過何ㄟ用的方法,是讓小孩也把他當小孩看。」
若你像我一樣也是台通聽眾,那你一定聽過不少台通老闆李毅誠(誠誠)在台灣通勤第一品牌Podcast裡所說,與兩歲女兒相處的種種趣事;如果是更鐵一點的聽眾,或許也發現老闆有段時間經常在半夜更新,到底發生什麼了呢?第一次當爸爸,面對一個閃閃發光的可愛小生命,誠誠是怎麼想的?生活又是如何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every little d本次專題中,我們拜訪了拍謝少年的薑薑與落日飛車的尊龍,在與這兩位新手爸爸聊過之後,我們也深入蛇窩,拜訪了與前兩位爸爸頗有交情的台通老闆李毅誠,請他分享與孩子相處的種種,和幾個日常育兒小故事。

跟女兒很合得來!
以往經常外出看表演、和朋友聊天聚會的誠誠,在孩子出生後,外出的時間減少了,大概從一週三天減到一天,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覺得太不自由,「因爲可以找朋友來家裡,或是全家一起出門,有時候和朋友聚餐小酌,女兒也會跟著去,累了就會自己睡著。」女兒難道不會因為想回家而吵鬧嗎?「或許因為在女兒還小的時候,我們就帶著他參加各種活動和聚會,加上他是比較穩定的小孩,所以很習慣,想睡的話就直接睡著。」
想起誠誠曾在節目中提到,女兒可能是個「低敏」小孩,很好睡,這讓許多孩子還沒能睡過夜的爸媽(包括我)實在羨慕不已,晚上能好好睡覺,真是得來不易的奢侈。不過誠誠說,有小孩的人應該都知道,每個小孩都很不一樣,每個人遇到的狀況也會差很多,可能是運氣好,他們夫妻原本的生活模式,和這個新來的家庭成員很合得來。
「孩子好不好帶我覺得是很主觀的事啦,」誠誠說,「搞不好你覺得很難帶的孩子,我來帶就覺得很好帶啊!」也是頗有道理,好像孩子的需求與爸媽想給的不一致時,痛苦才會產生。「我覺得我和女兒個性很合得來啦!」聽到誠誠開心的回答,我開玩笑說那18年等女兒青春期的時候,再來問你同一個問題。不過他回答說:「那時就不是真的不合,而是孩子該離開你的時候了。」
誠誠表示,在孩子六個月之後就變得比較穩定,自己也更能適應家中多了一個成員的生活,「照顧小孩雖然是不輕鬆,但對我來說也不會很累,如果說是早起、勞動這樣的疲累,其實對以前曾做過便當店的我,真的還好。」

現在的生活大概的模式已經固定,誠誠的一天,是早上起床後負責女兒早餐、小小的遊戲時間和送托,偶爾偷個小懶多睡一下。就像他在節目中提到,不小心睡到快中午才送小孩上學,讓托嬰老師傻眼的那個故事。下午時間處理工作,晚上會回家全家一起晚餐,等到小孩睡去,他再繼續處理公事,而這也是台通有時候會半夜更新的原因。
看來,李毅誠的爸爸生活是充滿愉悅的,就如同他提到,育有二女的好初早餐老闆兼好友火鳥說過的「累過以後,很快會發現養育小孩的幸福是什麼。」
是不是連愛啃桌子都可以遺傳
問起女兒剛出生時的心情,誠誠似乎覺得很難三言兩語解釋清楚,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們通常會愛一個人,是因為有長久的感情連結,會因為相處而變得更多愛,可是小孩就只是生出來而已,到底為什麼會愛他?當時我有一個很強烈的疑問。」

「這是來自血緣嗎?好像也不完全是。如果有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孩出現,你可能也會愛他,或許有血緣關係會增加責任感,這個小生命讓我覺得是需要被承載、被往前推的。」誠誠說,「這種特別的心情是我從來沒遇過的。」
在一天天與孩子的相處中,誠誠也觀察到許多有趣的現象,比如說,女兒有一陣子很愛舔金屬桌腳,一方面他覺得很不能理解為什麼是桌腳,另一方面卻又想起自己小時候,家裡也有一張一樣的桌子,那個金屬的觸感好像也停留在他的記憶中,「我小時候一定也有把牙齒啃在桌上的時候,突然可以理解為什麼他喜歡舔桌腳,然後也想是不是什麼都可以遺傳?連這個也可以嗎?」
誠誠坦言,自己之所以不是一個太緊張的爸爸,或許也是遺傳自自己的父親,「大概幼稚園的時候吧,我爸就會讓我們自己學釘釘子,我家真的不太容易大驚小怪,爸媽也不是緊張的父母,可能因為如此我也變得比較大膽與獨立。」他說,他爸都已經當阿公了,現在還是維持那個老神在在的酷樣。
與孩子的遊戲時間

在李毅誠家,給孩子唸故事書的共讀時間非常重要,「真的是每天喔,而且不管多累,有時候女兒都快要睡著,還是會挑一本故事書唸。」唸完故事喝奶、喝完奶睡覺,這是女兒從六個月後就維持至今的睡眠儀式。
「無論玩哪一種遊戲,我覺得互動最重要。」有時候說故事完全照著書上唸,誠誠覺得無聊,「有時候我會講一些幹的啦,比如說故事書裡有個村長,我就說你看他是禿頭喔,」或是「你看這些在切菜的人,全部都是女生欸,這是歧視女性喔。」總之有時候聽起來像是亂講,把自己覺得正確的觀念放進故事,也滿好玩的。
一個人帶孩子的時候,誠誠也會因為自己想睡午覺,邀女兒「走啦我們去睡覺好不好」,結果後來平時只午睡1小時的女兒,只要跟爸爸待在一起,就會睡到2.5小時,「真的會睡超久喔,有時候睡到變成是女兒叫我起床。」邊說女兒的事邊笑,誠誠看起來好開心。
三個大男人餵女嬰吃蒸蛋是什麼情況

身為Podcast的主持人,李毅誠的工作時間也和一般上班族很不一樣,經常假日要參加活動、看表演、音樂祭,或是受邀去各地講座,不過這種時候,他都會帶小孩去。
「因爲還有何ㄟ、張家倫還有助理都一起去,所以變成是很多人一起在顧,輕鬆很多。而且剛好大家都很喜歡他。」誠誠說,女兒真的是不太會吵鬧的小孩。
「我記得有一次,女兒第一次跟我們去嘉義工作,那時他還是個睡在提籃裡的小嬰兒,還不會自己坐。我跟張家倫在工作的時候,他就待在推車裡,助理顧著。」助理在旁也補充說:「大概兩三個小時都乖乖在睡,只有中間換一次尿布而已。」
「後來我們去吃雞肉飯,三個男生帶著一個小小女嬰,還一直往提籃裡面餵蒸蛋,引起側目,」李毅誠笑著說:「那看起來真的滿可疑的,很好笑。」
什麼都玩一點才好玩
李毅誠和太太和二歲女兒說話的口吻,就像對朋友一樣,平時也用對待大人的態度對待女兒,而這在不知不覺間,雖然女兒還不太會說話,卻也覺得是可以溝通的。

看電視在家裡並不是一件被禁止的事,因為總會有更有趣或是更想做的事發生,「雖然女兒會一直無限重播兒歌,不過到一個程度之後,我就會問他要不要出去玩、要不要吃東西,他就會跟電視說掰掰。」孩子總是有需要被滿足的事,只要滿足了,就會有下一個需求。
「我希望盡可能地讓女兒接觸到所有快樂的東西。」在兩歲這個階段,誠誠會試著跟孩子溝通,說服孩子,「有時候小孩就是會挑那個比較爛的玩具,這時候我就會講解給他聽,為什麼這個比較好——小孩其實都明白的。」
李毅誠表示,小孩其實都很聰明,也都聽得懂,有時候是爸媽忽略了「跟小孩商量」的步驟,扼殺了小孩的興趣與發展。「不會數學是智商太低嗎?那不會英文是不是智商太低?可是,美國所有人都會英文喔。」有時候學不會一件事情,並不是人的問題,只是需要調整學的方式而已。「其實在我有小孩的朋友間,看到大家對小孩的態度都差不多,都給小孩很大的空間,這點我覺得非常開心。」
最後李毅誠也跟我們分享了他身邊的無敵保姆——何ㄟ。「何ㄟ其實非常喜歡小孩,也很會顧小孩。我們平常是把小孩當大人看,不過何ㄟ用的方法,是讓小孩也把他當小孩看——他有時候會跟小孩認真起來。」身為一個台通聽眾,我不禁笑出聲來,何ㄟ若是被小孩覺得幼稚,還真是一點也不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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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稿編輯:古家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