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著本次的專輯發佈,我們也與竇靖童進一步聊聊GSG帶來的契機,她與音樂斷不開的聯繫以及她想要找到的那個「自己」。

這次復出,小室哲哉似乎打了一張「保守牌」,他的新作《Route 246》,從樂理的角度來看,和弦走法都屬規規矩矩,沒有新意,缺少了突破。

《曖曖》寫了〈藍色房間〉、〈Midori〉,《從夜晚開始從夜晚結束》則唱〈銀色的歌〉、〈金色的夢〉,色彩是許含光記憶的方式,當他觀看事物,第一個蹦出的感受都是顏色。

萬能青年旅店所面臨的最後一個問題,不再是董亞千的宏圖野心與現實中窘迫的錄音條件之間的矛盾,也不再是搖擺不定的成員們的互相指責推諉,而是令整個樂團一籌莫展的「平面設計」——對此一竅不通的萬能青年旅店極需為專輯尋找一個強有力的封面視覺。

在不安自己的導演生涯很可能跟著葬送大海時,史蒂芬史匹柏踏入他信任的配樂家工作室,心想聽些優美的配樂舒緩一下吧,但是,約翰威廉斯的作品完全不如他的預期。

歷經長時間重複放送,它能否經得起一聽再聽,且在不分散玩家注意的情況下強化情境氛圍?一流的電玩作曲家能兼顧以上要點,並讓玩家在遊戲完結後,還對電玩中的配樂念念不忘。

在《回得去的地方與回不去的時光》裡,陳如山直白地寫出如今已然身為父親、丈夫與貓奴狗僕的自己,是怎麼從一個不合流俗、熱愛音樂的男孩,長成為一名懂得謙卑與溫柔能量的男人。

綜觀來說,潮流造就音樂家,等到浪潮退去,大部分的人很難再靠另一波翻身,留下徒有虛名,重複自己或隨波逐流地過活,只有少數人如Gary Numan仍努力地逆流而上,近年還取得生涯的新高峰。

Mild high club曾經引用樂評對他們的形容——一顆身處在洛杉磯迷幻公園內的基石,這個莫名其妙的稱呼卻再適合不過這群崇尚復古的嬉皮男孩。

周杰倫對於華語音樂的影響,不止於將「饒舌」帶入主流視野一項而已。在將西方主導的流行音樂進行「漢化」的過程中,他創造的「中國風」模式居功至偉。

「在這張專輯之前,我只是一個穿著西裝襯衫唱了5年歌的歌手。」Sam Smith說。

因為擁有樂團、模特兒等雙重身份,jan and naomi進行著許多非典型的音樂跨界合作。追求叛逆精神、刻意用恬靜舒緩去表現暴力的jan and naomi,過去經常用「靜謐的瘋狂」來形容自己的音樂。

而隨著演出陣容完全釋出,簡單生活節也在11月5日正式公告了全部共5組的「限定合作陣容」!

從第一部的《最後華爾滋》到最近的《曾經是兄弟:羅比羅伯特森與樂隊》,都展示了這位奧斯卡金像導演對音樂的執著和熱愛。

《Daydream Nation》既是Sonic Youth的最高成就,也是先鋒的青年文化向不可一世的資本發出的最有力駁斥,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街頭式的勝利。

「當時所有人都在等這首歌,演員也要練習。但我不想催她,因為我相信歌已經在那裡了,只是她自己還沒聽到,還沒把它寫出來。」鄭有傑說。

LINION那時發現deca joins的歌詞寫很少,心裡就動一個歪念,如果找他來寫,是不是可以只要寫幾句歌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