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演唱會準備落幕的時候,UJ對台下聽眾說:「謝謝你們浪費了兩個星期的時間來到這裡看我們演出。」不確定這一句是不是玩笑。

「不,我的口哨是想表現出一種在資本體制下勞動階級對後現代包浩斯主義的一種反思。」

他提到自己約莫在5年前開始,意識到人們經常做出一些矛盾的事情,但人們並沒有意識到,背後還存在著另一個矛盾點

「你不覺得,BDSM是一件很民主的事嗎?」話題後來回到這次的創作,陳珊妮忽然蹦出一句。

「我的攝影人生是從與陽子相遇之時才開始的。」、「陽子,再會了,我永遠愛你。」這兩句話,是荒木經惟在《東京日和》一書的封面與封底所寫下的。

火車站前方的半徑一公里內,除了瀏覽街景、尋找美食以外,那天最吸引我的,是觀察鎮上的理髮廳生態。

電影裡的音樂,除了在劇情中發揮作用、在同個空間裡產生火花,當它離開了螢幕,也可以獨自發展出自己的生命。

我問他們,當提到高雄,第一個浮現腦中的畫面是什麼?宇辰:「大太陽。」阿達:「海港。」嘉欽:「旗津。」

站上了金曲獎領獎台,林生祥的音樂生涯看似往巔峰前進,不過這時候,交工樂隊突然決定解散,他陷入了一段時間的低潮。

大姐,這些燈的顏色是怎麼選的?我隨機詢問了一個攤主。「喔,這些都是有原因的啦......」滿臉綠色的大姐回答說。

不過在烏克蘭,餃子最受歡迎的前三名口味,分別是馬鈴薯泥、奶渣及櫻桃。在夏天的時候,尤其以水果內餡最受歡迎。

「上色的目的,不在於超越原作。原作的價值,才是最高的。不過我們做了這件事情,跟黑白攝影的距離感就會不見了。」

對我來說,麵就像是畫布,不同國家的調味包就是顏料。我發現泡麵有一個有趣的共同點,就是大家對它都有一股強烈的感受。

「實在沒有想到,這一場演出會Sold Out,我何德何能!」她說。羅妍婷露出了酒窩,興奮地分享,「而且我不小心知道台下來了很多音樂人。」

喇叭忽然在這時候播出〈不是因為天氣晴朗才愛你〉,於是現場漸漸掀起了大合唱。沒想到,演唱會還沒開始,聽眾已經開始了自己的演唱會。

然而頭痛也通常分成兩種——一種是精神上、另一種是生理上的。如果說音樂是團員們在精神上的解藥,若真的遇上了頭痛,自己又會有什麼樣的應對方式?

在一篇社群貼文中,聽天湯曾經留下這段耐人尋味的句子——「寫了另一篇解釋顯然與聽天湯的差別,又刪掉。」難道在字句間保留什麼,也是一種宣傳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