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週末》的電影片段,對一般觀眾來說,也許是沉悶的。沒有劇情發展、沒有剪接,拍攝同一個場景、同一群人,做同樣的事長達十分鐘。這樣就迫使觀眾再也不能只擔任平庸的電影觀眾、不能只是光坐著享受娛樂,而是要細賞畫面中的細節,包括人、物、對白的深意,彷彿是在鑑賞藝術品。

百水先生(Hundertwasser)的畫作自成一格,沒有高深理論,也不太喜歡探尋作品風格源流。一般人看他的畫作時,很容易在第一眼就看得出畫中的意思和喜怒哀樂。他作畫的方法與工具也不止有水彩畫布,還有日本傳統的木刻版畫,後來更有他設計的建築物。

他參考了查克莫這種古老而神聖的姿勢,製成一系列斜躺人像的作品。這些斜躺的人,不若傳統雕塑那樣像真人般栩栩如生,而是擷取了人像的輪廓:那個立體形狀看起來,與人像相似。這些雕塑是摩爾邁向成名之路的里程碑。

保羅克利說,純色這種東西,是無與倫比的(transcendent matter),在藝術世界裡是完美的東西。

因為製作原料成本低廉,使蘭姆酒(rum)在17、18世紀很受歡迎,蘭姆酒後來還一度成為民間的「貨幣」。而農場的主人給工人薪水的時候,偶爾也會以酒代錢。

鮮艷的色彩,是很難調節得「濃淡相宜」。衣著也好、畫圖印刷廣告招牌也好,若搭配不當的話,雖然這些鮮色依然能引人注目,但這種注目,恐怕是鄙視的那種注目。

牛羊奶,在傳統華人風俗裡是不吃的,所以在中原大地,幾乎是沒有乳製品可吃的。不過,在歐洲、亞州中部、地中海東岸、北非,在古埃及、古希臘的時代,乳類製品例如起司,早已是當地風俗的一部分了。

浮世繪的喜好者一提起「無殘繪」,幾乎一定會想起月岡芳年的血腥作品。但是他的絕佳之作,卻是美人畫〈月百姿〉系列。

坎普風格的創意,往往偏愛悖逆自然(unnatural),有狡獪(artifice)和誇大事實(exaggeration)的意味在裡頭。是令人覺得好玩的,沒有嚴肅的感覺,而且創作者在製作這種作品的時候,不會預期有人評判作品的好壞,也不會理會那些批判者,純粹是為了自己開心罷了。

喝「能量飲料」要謹慎,以免過量。在亞馬遜森林,野獸毒蟲多,以前居民為保家園,故而要守衛,要戰鬥,偶爾以瓜拿納果來提神,是為了保命。城市中的人,喝高濃度的「能量飲料」,而提過量的神所做的,卻往往只是文書工作。

她弄熄爐火,提起鍋子跑往教堂。也許鍋子的餘溫還是能令鬆餅熟透,走到教堂門前時,就有鬆餅吃了。而這位婦人的故事,後來就化成英國日後的「鬆餅賽跑」。

這些浮誇眼鏡,有人形容為「camp(浮誇逗趣)」風格,有些則有前衛風格。因為實在太誇張了,但這種眼鏡卻常常在明星海報和演唱會裏看到,所以普通人在街上一看到有人戴這種眼鏡,就不禁以為是遇到大明星了!

不少人一聽到極簡風格(minimalism),就會想起蘋果公司第四代手機(iPhone 4)。極簡風格在1966年一場展覽會之後興起,但是短短兩年之後,這種風格的框框,就被打破到只剩下一堆碎屑。

可樂果的吃法,與臺灣人吃檳榔相似,「吃」的是咀嚼時的香味與汁液,據說那種味道是先苦後甘,咀嚼得愈久,甜味愈濃郁。但一定要新鮮吃,才吃得到這些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