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就像「靈魂交換」一樣,高橋一生進入了角色的世界;用他人的眼睛看、用他人的耳朵聽、用他人的心去感受......於是他完全進入另一種狀態,然後變成那個人。

電影結束在定與吉蔵窒息式性愛下,定將吉蔵勒斃,割下吉蔵的生殖器,躺在他身旁,在詭異的寧靜下,愛達到了高峰,停留在最美好的時刻。《感官世界》要講的很簡單,就是愛情與人。

隨著海拔高度的緩緩上升,每一個步伐,都能深刻感受到冰冷空氣安靜地竄入體內,與胸口的起伏後的霧氣吐出,這種明確的知道自己正勇敢地「活著」的真實感,一直是我在高山旅行的過程中,最期待的時刻之一。

故事以倒敘的方式,除了一寫屬於少年們的夏日戀曲,更是在影片一開始就劈頭告訴你,「這不只是一個戀愛故事」、「如果你不想聽」、「你最好就此打住」。

瑪格麗特面對自己女兒即將「入行」時說:「如果讓她嫁給一個小老闆,看著那個男人坐擁她賺的一切,我還不如她嫁給一條狗。」可見當時,成為妓女或許比嫁人還強。

雖然《怵目驚魂28天》透過「飛機引擎的墜落」造成不同宇宙之間的裂隙,使得Donnie在平行宇宙中,得以藉由此時空事件,明白了宇宙的規律,我們同樣可以將此平行宇宙,視為Donnie因夢而產生的「私人世界」。

在美國電影裡,我們普遍可以觀察到二元對立的現象——不論是個體與群體、選擇家庭或追求夢想的衝突,而它們皆是由西部片傳統發展而來。 在西部電影裡,「西部」(western) 指稱了遠離人群,過著自給自足生活的孤獨牛仔或西部英雄,也代表了對文明和進步的懷疑。

Mild high club曾經引用樂評對他們的形容——一顆身處在洛杉磯迷幻公園內的基石,這個莫名其妙的稱呼卻再適合不過這群崇尚復古的嬉皮男孩。

《長夜驚魂》是一部哀傷的電影,在露露的驚鴻一撇與胡立安的驚惶逃竄後,我只在女郎的腰身擺動影像裡,嚐到無盡的喟嘆。

在過去的歷史形象上,世人總認為她是淫邪與放蕩的化身,但在王爾德的筆鋒及電影版的影像呈現之下,莎樂美呈現出她勇於打破男性替女性戴上的文化枷鎖,無所顧忌地主導包括希律王與納拉博特等男性的命運,更將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

或許,對伍思薇來說,這些打破好萊塢既定印象的設定和取自自身經驗的劇本,才是屬於她的電影。

若有緣來基隆,請到人參民謠小屋坐坐,品嚐一杯故事酒。在這裡,故事將不斷積累、迴旋、共鳴……知道自己的心事有天將拂去另一顆心靈的塵埃,突然間,人生好像不那麼寂寞了。

日本音樂祭會用日文宣傳,美國音樂祭會用美語宣傳,那海湧季在台灣,我也應該以台語做宣傳。

法國的戴高樂將軍說過:「你要怎麼治理一個擁有246種起司的國家?」The Frenchie雖然只賣一種漢堡,不過客人的唯一煩惱也很法式——該選哪種起司?

透過這股對古著濃厚的興趣,我開始做研究,並發現「古著」與「古著風格」,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系統,而相同的部分,則是穿著時散發出的那股獨一無二的自信與執著。

牛津市區北邊的住宅區Cowley,從大學中心地帶步行不下半小時,而這樣的地方藏匿了一個被英國各大媒體以及美食評鑑家捧在心頭的泰國餐館:Oli's Thai。

如果不及早讓小朋友認識老玩具,總有一天他們會不知道你為什麼看到大同寶寶、嗶啵會那麼興奮,最後那些承載時代情懷的玩具也會漸漸因為數位遊戲的推陳出新而不復存在,甚至產生在地文化的斷層。

Temp Music指的是電影在剪接階段時,剪接師為了掌握基調與節奏所使用的參考音樂。但在漫漫的製作過程中,常常大家聽著聽著,心裡就容不下其他音樂了,於是乾脆直接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