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並沒有所謂的天才小童星,沒有一個小孩天生就能揣摩那些他沒經歷過的人生百態,一定要經過導演的引導、輔助,之後再經過化妝、戲服、攝影、燈光、剪輯、音效的加工,最後才是電影銀幕上所呈現的完美演技。

做電影又不是在學做人,善用騙術、善於情緒勒索,這種很像做奸犯科的人在做的事,才是電影敘事的常態。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我痛恨自然,更糟糕的是我痛恨成為車子的主人。所有機械都一樣,都立刻成為我的仇敵。

當我第一次看到《風流紳士》的完成片,我引用了銀行大盜威利薩頓的話——「這讓我非常不爽。」

007系列乃重視銷量而非評價的娛樂作品,因此維持一貫的單純情節,主角則被描寫成多才多藝無人能敵,而且超有女人緣的典型英雄。

史考特・費滋傑羅擁有克服自憐、不讓自己安於晦暗的力量。讀者如果能從這本書收錄的作品感受到,對身為日文版譯者的我而言,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了。

水手們相信帶一個十字麵包上船可以預防船難,穀倉裡甚至也會擺幾個十字麵包來防老鼠。現代美國的迷信則是,春分時節將一個十字麵包放在櫥櫃裡,可以保佑你「萬年不挨餓」。

Maxim's美心餐廳,是文化與藝術界人士,不可不「到此一遊」的聖地,它不但是十九世紀末巴黎最時髦的社交中心及巴黎新藝術風格的殿堂,也是法國文化史上的重要地標之一。

海盜們認為,左腳先踏上船是觸霉頭的行為,如果還同時打個噴嚏的話,那麼運氣可就是壞上加壞了。

「幽玄」的概念是如此虛無飄渺,自十二世紀以來,它便是日式美學的指路明星,為日本培養出了一種提問重於解答、曖昧勝過清晰、陰影優於光明的偏好。

2014年,日本前首相安倍晉三招待美國前總統歐巴馬在數寄屋橋次郎享用壽司,讓江戶前壽司在日本、歐美與許多國家的地位水漲船高。

經過漫長的等待,戴托羅終於能在哥德羅曼史類型發揮他獨到的眼光,在他個人的電影生涯最了不起的場景裡,填入狂熱情感和華麗服裝,以及悲劇的飄蕩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