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1年的日本電視劇,日本的編劇大神只會增加不會變少,各式各樣的題材包括戀愛、夢想、家庭、女性、職場等,日劇的好,真的只有看過的人才知道。

細數《花束般的戀愛》出現的流行文化,你會發現坂元裕二在電影中暗藏的小巧思,同時也映照出日本文藝青年的樣貌。

但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是人人轉行都能考上狀元,原本只要顧好自己的演員,是否知道「換位子後要記得換腦袋」,且成為懂得顧全大局的導演,這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從《燕尾蝶》、《青春電幻物語》再到2020年《最後的情書》,「小林武史X岩井俊二」就像兩個頂尖的魔術師合作,一如小林武史所說:「只要和岩井俊二這個人一起,對我來說不只是單純做一個電影音樂。雖然我是被指派工作的一方,但每一次都是彼此互相提案的深度交流,真正的合作無間。」

中島哲也鏡頭下的《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紀錄松子30年的愛情史,也是從昭和46年橫跨至平成13年,名為令人討厭的松子的短短56年一生的斷代史,那一幕幕絢麗奪目的歌舞劇,其實也暗藏著松子那令人討厭的一生之外,日本的時代變遷與社會現象。

即便是這樣的母親,她仍是我的全世界。在這個偶爾會有善意伸出援手的社會,「我們」仍注定墜入這名為親情的深淵,互相依存著。

當「導」演跑去演「戲」,不管是客串還是友情演出,他們的存在就像是電影中最閃亮的那顆「彩蛋」,是只有認得他們的觀眾才能發現的驚喜。

寺山修司,就是傳統日本人與警察最討厭的煽動家,他不拍讓人一目瞭然的實驗電影,將舞台表演搬到大街上,出版字字聳動的散文與詩句,甚至大聲地向年輕人喊話,必須從「血緣」開始拋棄,乃至於故鄉、書本、道德等社會規範與框架。

在小說中,祐一和光代是無法在現實世界「取勝」,是永遠不可能成為「主人公」的兩個人。但是在電影中,他們至少能成為2小時20分的主角,且比任何一個人都來得閃閃發光。

一個人究竟是好人還是壞人,是無法被斷定的。當我試圖寫一個殺人犯,就會想要寫這個人好的一面......。我不讓自己站在裁決者這邊,不站在任何立場。人都有各種不同的面相,所以才會有故事的誕生。

《說再見前的30分鐘》致敬曾經陪伴我們的卡帶錄音機,新田真劍佑與北村匠海的賞心悅目,是伴隨著演技與歌聲的淨化。清新脫俗的音樂電影,在說再見前說了一個很好的故事:

2018年由導演大根仁改編的《Sunny 我們的青春》,將背景改到泡沫經濟崩壞的90年代後半,此舉不僅明顯削弱原作的政治背景,取而代之的是日本特有的「辣妹文化」,將觀眾的情緒提升至對於青春年代的「懷舊」,且毫不保留地釋放年少輕狂,無所畏懼。

感謝物品並將其擬人化,親自感受物品是否能讓自己心動,最後斷捨離。《丟掉吧,安達女士》基本上複製近藤麻理惠的整理法。只是來到本劇,物品的擬人化是真的變成一個人,主人與物品之間一來一往的互動,某種程度是自我辯解,卻也是以物品出發的哲學性思考。

演戲,並非一人的獨角戲,唯有遇到能相互丟接球的對手,電影的世界觀才能成立。2016年他們在《失序男孩》首次相遇,皆在失序後得以演技大爆發。

擁有編劇、導演、演員、歌手、作家等多重身份的宮藤官九郎,作品跨及電視、電影、舞台劇。2000年以日劇《池袋西口公園》獲得日劇學院賞最佳劇本獎而廣為人知,近年來也以《小海女》、《SORRY青春!》、《寬鬆世代又怎樣》等編劇作品帶動流行風潮。

當年劇組在海邊拍戲時,意外發現兩隻擱淺多時、被居民埋起來的海豚屍體,結果岩井俊二居然叫蒼井優與鈴木杏兩人把牠們從沙土裡挖出來。關於《花與愛麗絲》你可能不知道的事情,就像挖出他們的時空膠囊,用中文說著「我愛你」的青春無敵。

在影迷心中,電影院是放映電影的「聖地」,所有人的眼神與心思,全都投向前方的大銀幕。但是來到日本電影院最密集的東京都,「獨立電影院」遺世獨立的精神,是比電影還重要的本體,也是從對於「這間」電影院的愛延續至電影。

「唯有一個我從出道一來一直堅定的念頭,『不選角色』、絕不過於挑惕這件事。從今以後不管是再難、被人們所敬而遠之的角色,我也想要挑戰。想成為一個能無所畏懼地接受任何挑戰的演員。」吉岡里帆在她27歲生日時這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