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一道道食物牽起鍾永豐、林生祥與親人的羈絆;中年,兩人以食物為媒介召喚記憶,譜出一首首農村日常。那些泛黃的膠卷彌足珍貴,只能交給生祥樂隊這些老戰友,慢慢去污、修復色彩。

「我每次都還是覺得做音樂這件事情很痛苦,編曲這件事情很痛苦,就像很多導演覺得剪接很痛苦。對我來說,永遠都沒有覺得輕鬆的一次,但我也體會到,沒有相同程度的痛苦,就不會達到相同程度的快樂,就像擠毛巾,不用力是擠不出水來的。」黃宣說。

據本人表示,爸爸曾走進房間對他說:「Minecraft或女朋友,你只能選一個。」他才意識到自己遊戲玩整天,都沒跟當時的女朋友講到話,「反正後來就選了Minecraft......」

總用明亮的歌為歌迷打傘,成團之初,P!SCO就立志要「毫不猶豫地帶來快樂」,但5人坦言自己稱不上樂觀,甚至還有些黑暗,可生活越是不容易,就越該在喜歡的音樂裡盡力製造歡樂。

在這慌亂混沌的2020年底,濁水溪公社拿到金曲「最佳台語專輯」、《爛頭殼》復刻在金馬上映,且還有一部《同學麥娜絲》儲存了濁團名曲與濁團解散後小柯的第一批創作,整體畫面也是夠魔幻的。

《曖曖》寫了〈藍色房間〉、〈Midori〉,《從夜晚開始從夜晚結束》則唱〈銀色的歌〉、〈金色的夢〉,色彩是許含光記憶的方式,當他觀看事物,第一個蹦出的感受都是顏色。

「當時所有人都在等這首歌,演員也要練習。但我不想催她,因為我相信歌已經在那裡了,只是她自己還沒聽到,還沒把它寫出來。」鄭有傑說。

LINION那時發現deca joins的歌詞寫很少,心裡就動一個歪念,如果找他來寫,是不是可以只要寫幾句歌詞就好⋯⋯

怕胖團特別企劃了一個失戀特企「當你在最需要酒的時候」,想法來自於:雖然醫生常常說晚間11點到隔天的凌晨3點是最好養肝的時段,「但我的失戀不分時段,所以還是喝醉吧!沒有什麼事一杯酒解決不了的,解決不了的話就喝兩杯。」

2014年,蛋堡自剖情緒病的《你所不知道的杜振熙之內部整修》發表後一年,女兒蛋花RHEMI「意外」誕生。〈史詩〉裡的「給你孩子聽」還在各個角落熱播,現實中的他就得面對一個真正的生命。

其實,〈那三年〉歌曲後面有令人遺憾的故事,雖然專輯標題對外是說「敬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光」,其實是為了分手後就完全沒有聯絡的初戀女友而作。

以扎實的演奏技巧和充滿爆發力的舞台魅力著稱的體熊,每首作品都是一篇故事、一幅畫,跳脫語言的束縛,用音樂編織出無限寬廣的風景。

在節目內容成千上萬的Podcast海中,作為樂迷到底要聽什麼?就讓我們推薦幾個與音樂相關、或是由音樂人主持的Podcast節目吧。

現代青年常將厭世掛嘴邊,範例三卻一反其道:「我不喜歡活得很消極卻以此為傲的lifestyle,世界的不公平不是自我沈溺就可以終結的。」

搖滾樂在同步引進台灣的初期,等於是種「家庭革命」,只是,對外省特權階級來說的家庭革命,換作是本省人,恐怕便有遭解讀為「政治革命」的危險。

訪談接近尾聲,問他有沒有能貫穿每部作品的核心價值?他回說大概就是真實吧:「你想講的東西要夠真實。所以我們先從周遭環境,可以看到的人事物的故事來做,那對我來講是最快可以接近真實的東西。」

國片《破處》的導演林立書表示:「我第一次找不到任何贊助,連水的贊助都找不到!製作和宣傳都非常困難,所以真的很感謝敢投這個案子的投資者,大家彷彿有共識,知道我們應該不避諱地去談論一些事情。青春不是只有一種樣貌,人生也不是只有一種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