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繼2018年Dolce & Gabbana的辱華風波,與Prada的Otto公仔吊飾被指歧視黑人之後,2019年仍然有許多品牌,在設計產品時因考量不周而招來非議。

「我深受我們的客戶啟發,因為他們穿著我的服裝做最酷的事,你知道嗎?我總是說,服裝擁有最有趣的生命歷程,如果衣服會說話,它們會告訴我們非常多故事。」紐約時裝品牌Zero + Maria Cornejo主理人Maria Cornejo說。

為了展現聖羅蘭先生與里昂紡織業長達40年的合作關係,「里昂高級訂製服製作幕後」特展,特別展示了鮮少在展覽中亮相的單品、昔日製作服裝的面料樣品,以及接觸過聖羅蘭先生的員工與紡織工人訪談影片。

拍攝時,Peter Lindbergh給她們的指示是:「醒來吧,去外面盡情闖蕩一番,我們來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中央聖馬汀時裝系》一書最大的特色,是它毫不掩飾地將學院各個年代的情況完整展現在讀者面前,特別是歷年來學生們是如何在預算、時間極度受限的情況下,製作沒有固定評價標準的服裝系列。

因發現自己設計的面料因圖案過於華麗、複雜,一般設計師不願意使用,Zandra Rhodes才決定自己製作服裝,將獨一無二的圖案展現在服裝上,意外開啟了與眾不同的設計之路:「我是個找不到工作的織品設計師,進入時尚界是個意外。」她說。

「設計師的天馬行空,很多紡織廠老闆是不會買帳的,但Mackent的卻交代研發部門,無論面料研發成本多高,都要做到設計師滿意為止。」

2018年,倫敦時尚與織品博物館特展《T恤:異端—文化—顛覆》策展人Dennis Nothdruft也表示,70年代許多標語T恤出現的目的,其實就是要「驚嚇、激怒大眾,然後挑戰現狀」。

「資料考據非常棘手,因為他們是真實歷史人物,所以你必須研究他們的真實影像。」《唐頓莊園》的戲服設計師Anna Robbins說,「但你也可以得到非常多相關資料,所以也很有意思,我特別研究了我們設定的時代,以及那個季節的照片,研究他們應該會怎麼穿衣。」

「我經常碰到的情況是,男人在試裝時會說『這件衣服不合身』,但如果是女人,她會說自己可以在開拍前減重,女性把服裝不合身歸咎於自己,但男性會認為那是衣服的問題。」

除了跌倒之外,不相干人士或動物亂入,也是模特兒們偶爾會在時裝秀上遇見的插曲。

據彩Pantone的色彩專家指出,2020春夏色彩表達了我們對熟悉感與親密感的渴望,傳遞一種舒適輕鬆的氛圍,友善愉悅而且能夠感受到彼此聯結,但與此同時,仍不忘呼應這是個強調表達個性化自我特質的時代,因此我們在熟悉喜愛的色彩故事中也加入了一些特殊的轉折,包括幽默、現代、娛樂的元素。

「當今對美的概念簡直一團糟,那真是太可怕了。」Peter Lindbergh說,「你打開時尚雜誌只會看見那些被修飾過的人,那些被稱為修圖師的人用電腦奪走了照片的本質,然後還把這些稱為攝影,我認為這完全是羞辱。」

提起時裝假人,大家都會想到服飾店用來展示新品的真人尺寸假人,其實,在現代工業發達之前,裁縫最常用來展示新款式的工具,並不是真實大小的假人,而是洋娃娃大小的時裝玩偶。

「幾年前,我們偶爾還能看見服裝的背面照,但現在所有網站上都找不到了。」Alexandre Samson認為,「這是因為人們的心態在改變,時裝品牌擔心公布背面照,會把關鍵的產品資訊洩露給競爭對手,讓服裝更容易被模仿,但這也造成別的副作用,許多學習設計的學生,現在都只重視服裝的正面輪廓,因為他們只有正面影像可以參考,服裝設計從過去的3D變成2D。」

「我認為她是第一個讓人們覺得,原來日本女性也可以很有魅力的人。」山本寬齋說,「她不只是個模特兒,更是個勇於表達自己的人。」

「不同專業的人聚集在一起,總是可以玩出一些東西、創造出一些東西,但這種創作需要砸下一定程度的成本,花時間去犯錯……但為什麼我們會被要求在不給錢、不給時間的狀況下,不能犯錯達到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