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今,《凡爾賽拜金女》仍是評價兩極。到底是什麼樣的一部電影,能有如此極端的反應?

從開胃菜吃到主菜,最後的甜點或酒,聽整張專輯,YELLOW用上了高端的食材,繁複但不犧牲美味,絕對讓人吃懂聽懂。

當年一聽深愛的〈Jinji〉,已從單一角色轉成一場大戲,信手捻來皆是底蘊,盡是化骨綿掌。

想到滅火器的歌,台語、熱血、小人物、對土地與人民的愛,這些關鍵印象可能正在閃過你的腦海,但事實上,楊大正其實來自一個外省家庭。

作為劇集,《今際之國的闖關者》的高質感明顯屬於另一個層次,正面衝擊舊有由電視台製作的劇集,相信電視台們都應該感到慌張。就像日本幕末時,美國海軍艦隊「黑船」駛入江戶灣,迫使幕府開國。

正如許多時代精神並非按照歷史的進程一般被淘汰,而是以遞歸的方式不斷重現;在武士刀不復見的現代,日本人心中的武士刀或許從未被毀棄。

「如果這樣我會下地獄,那我寧可下地獄,那裡的人還比較懂我!」好像一旦承認了同志身分,身而為人的價值就不再值得討論。

很多人認為巴黎人歧視不會講法文的人、英文很爛,但其實我在2015年法文零基礎時也這樣認為,到5年後的今天用法文作夢,必須說「歧視都是歧視的產物」。

《寂寞調香師》的架構看似與《飲食男女》中那以感官創造親情故事的敘事層次沒有太多的分別,但實際上,兩者的敘事手段卻大異其趣。

為了因應未來可能發生的情況,聖母院大教堂在法國大革命時期就事先訂下了一套SOP:「若要施救聖母院,必須先救人、再救藝術品,最終才救建築物。」

「原來當我不隨波逐流、選擇自己想創作的東西時,同時也是在挑選與我產生共鳴的讀者。」

「精釀啤酒是很在地的東西,而地區性的酒吧也成了人們下班會聚集的社群中心。」對Max和Harn而言,他們希望釀酒廠不只是個生產啤酒的地點,更希望藉由精釀啤酒成為社群凝聚的中心。

走過一個又一個路口,看著那些房子是舊是新,然後像是有機的生長成現在的模樣。除了保持舊有經營方式的店家、或是在嘗試轉型的、又或是已經是另一般模樣的樣態。

有歌迷常笑稱RADWIMPS的歌「話很多又很孩子氣」,但因為這些有別於其他樂團的特質,所以格外吸引人反覆聆聽,令人想要仔細推敲其中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