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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成神,但有酒就能快樂:神話裡挖出3位保庇各位酒鬼的「酒之神」

Gods of Wine

人不能成神,但有酒就能快樂:神話裡挖出3位保庇各位酒鬼的「酒之神」

透過酒神與傳說,人們崇拜的是酒還是神?歷史洪流裡有許多答案,但始終不變的是「人不能成神,但有酒就能快樂」。

在東方傳統社會中,酒大多當作祭祀與祈福的媒介,而橫跨至西岸,酒依然離不開神祇與傳說。關於遠古時期的酒與神,不論以什麼樣貌或姓名顯現於人們面前,旅經的城鎮,無不狂歡傾醉。到底是什麼魔力讓,神與人都渴望不已,究竟我們注入的是酒精,還是另一種精神靈體?

三位來自不同時代、不同國度的酒之神,祂們所流傳下來的故事,將降下什麼啟示?

希臘神話的悲慘狂歡神:戴歐尼修斯 Dionysus

在世界上不同風俗與文化中,其中最廣為人知、身世最坎坷的酒神——戴歐尼修斯,是希臘神話裡宙斯半人半神子嗣之一。與其他兄弟不同的是,戴歐尼修斯兒時過著幾乎如逃亡般的生活,因為天后赫拉(Hera)的嫉妒之心,人類母親被陷害之死,宙斯只好將還在強褓中的他交由荷米斯(Hermes),並由寧芙仙女(Nymph)扶養長大。

戴歐尼修斯據說有青年俊俏男子的相貌,又有一說是他蓄著大鬍子,走訪各地,教導農民種植葡萄樹,釀造葡萄酒,替希臘人民將葡萄酒的醉香與狂愛帶進人間。為了頌揚他,人們準備美食美酒,亦歌亦舞地徹夜狂歡,在公元前7世紀,古希臘就有了「大酒神節」(Great Dionysia),酒神節的狂歡逐漸成為了人們最期待的活動。

此外,戴歐尼修斯的傳說更是後世在藝術、詩歌中的完美想像。不論是什麼樣的形象及名字,酒神在凡間所打開的靈魂鑰匙,在人們心中不曾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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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Titian,Public Domain@Wikipedia

《酒神的狂歡》,提香(Titian),作品現收藏於Museo del Prado

以酒為糧食的北歐萬神之首:奧丁 Odin

北歐神話流傳於丹麥、挪威等地,為斯堪地那維亞民族,意即維京人的祖先所信奉的神話系統,其中「奧丁」作為北歐神話中的最高神,象徵著智慧、勝利、詩歌之神。

不過,鮮為人知的是,奧丁同時也是「喝醉之神」,但他喜歡的卻不是北歐地區所盛產的啤酒及蜂蜜酒。雖然維京人身居寒冷國度,酒能幫助他們溫熱身體,但比起寒冷土地上的穀物和發酵蜂蜜釀造出的酒,種不出葡萄使葡萄酒被視為一種極為珍貴的酒釀,眾神之首的奧丁,最愛的即是當時維京人眼中的珍稀「葡萄酒」。

傳說奧丁以酒為食,為了酒而不擇手段地戰鬥,搶奪,而奧丁愛酒的酒神精神,也能在維京人的社會中體現——因為土壤的貧瘠,維京戰士們活在掠奪與征服之中,他們相信在奮力戰鬥後死亡來臨之時,等待他們的會是一場狂歡酒宴。

酒對於維京人來說不只是一種飲品,更是權力,是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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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Public Domain@Wikipedia


豐饒與死亡並存的古埃及神祇:歐西里斯 Osiris

歐西里斯是古埃及的主神之一,祂教會人們釀酒與種植,所以深受人民愛戴,這也引起其兄弟——賽特的嫉妒,於是密謀殺死祂,並在得逞後將歐西里斯扔進尼羅河裡,傳說這就是尼羅河每年一次氾濫的原因。

在歷經死亡後,歐西里斯成了統治已故之人的冥王,同時肩負萬物自陰間復生的責任,兩種截然相反的象徵,也讓歐西里斯的崇拜遍及埃及,豐饒神和陰間諸神崇拜結合,說歐西里斯是古埃及最受歡迎的神也不為過。

有一說是葡萄酒的誕生即來自農耕之神——歐西里斯,《金枝集》(The Golden Bough)裡有段記述寫道:「埃及人在歐西里斯的教化下,從野蠻變成擁有律法,並且開始崇拜諸神。在歐西里斯出現以前,埃及人是食人族。歐西里斯的妹妹、也是其妻的艾西斯,發現了野生的大麥與小麥,歐西里斯則將這些穀物的栽培法擴及民間,而後人們捨棄食人的習慣,漸漸喜好穀物食物。」

「接著,歐西里斯又採集樹木的果實,栽種葡萄攀附蔓延棚架上,據說祂是第一個踐踏葡萄果實以釀酒的人。他期待將這般仁慈的發現傳授給全世界的人們,於是把治理埃及的重責委託妻子艾西斯,自己則遍行世界各地以傳播文明與農業的祝福。」

歐西里斯與「蜂蜜酒」和「葡萄酒」的釀造皆有其因緣,對人們來說,酒就此隱含了「重生與富饒」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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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 Shutterstock / 達志影像


人不能成神,但有酒就能快樂

從世界的緣起看酒,在酒中看人的文明演進,自古以來,不論何時、何地,與神祇的崇拜一起,酒代表著人對生活的期望和寄託,不曾因時間消逝。

酒精催化人們心性的能力,成了我們身體與心靈的解脫;酒從耕種、採收果實到發想釀製的過程,象徵了人們對文明與技術的追求;酒就像神的鮮血,流進人心,有人解讀出神的言語,有人晃眼進入神的境地。

透過酒神與傳說,人們崇拜的是酒還是神?歷史洪流裡有許多答案,但始終不變的是「人不能成神,但有酒就能快樂」。

本文經flavor 風格美食指南授權刊登,原文發表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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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古家萱
核稿編輯:林君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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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avor 風格美食指南

致力於發現飲食中的精緻風味、文化探索;嘗試紀錄亞洲風味產業的策略軌跡、職人日常; 盼望將餐飲之中的味覺歷史與時代因果,透過深入報導、專題企劃、大型展演,建構「飲食即是生活美學」的橋樑,論述風味的文化傳承,描繪我們在世界飲食地圖中的座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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