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開頭來做為結尾的心意,精巧如Karl本人的安排,據悉現場哭成一片,掌聲跟啜泣聲久久未能散去,影片最後特寫剛才速寫的自畫像,由他親手撕掉這頁,秀出簽名,Karl Lagerfeld的身影正式成為歷史。
在今年米蘭時裝週獲得最多掌聲與感動的一場時裝秀,是FENDI 2019年的秋冬大秀,Karl Lagerfeld用錯視技法來表現立體簡潔的女性輪廓,他的高明之處是將百年品牌注入底蘊,本季女裝不僅是柔媚浪漫,讓輕盈布料堆疊出結構,就算是厚重的皮草、皮革在他的手中也顯得輕盈,沒有一點能耐,可攀不起穿著FENDI的女子。
「Karl Lagerfeld與FENDI之間有著時尚圈最為悠長的戀情,這段合作關係未來也深入我們的生活。我對他的辭世深感哀悼,他到最後一刻仍是不斷關心作品的態度,讓我深受感動。秀前幾天我們在講電話的時候,他唯一關心的就是這個系列的豐富性與美感。這就是他的真性情。我們會永遠懷念他的。」——Silvia Venturini Fendi。
這是Karl生前執掌的最後一個女裝系列,到生命結束的前一刻,他始終沒有鬆懈,仍匠心包裝,雙手奉上這份華美心意,只是沒料到會是時裝迷們最後一次收他的禮。這場大秀真正逼哭觀眾的是結尾一分鐘的緬懷影片,並非灑狗血地剪輯生前的工作片段,比照告別式,而是讓Karl回憶54年前,到FENDI上班的第一天。
影片裡有人問他:「你能畫出你在FENDI的第一天嗎?」Karl說:「喔,這可是歷史久遠,但我還記得。」32歲的他,戴著一頂Cerruti的帽子,留著長髮戴著招牌墨鏡,繫上一個花俏的大領結,穿著一件有大翻領的英式獵裝外套,紅黃相間的格紋,搭配寬褲跟靴子,拎著一只在米蘭買的手提包,回憶起來覺得很逗趣,當時可是自信滿滿,喜歡做這樣的打扮。
用開頭來做為結尾的心意,精巧如Karl本人的安排,據悉現場哭成一片,掌聲跟啜泣聲久久未能散去,影片最後特寫剛才速寫的自畫像,由他親手撕掉這頁,秀出簽名,Karl Lagerfeld的身影正式成為歷史。
Could you draw on your first day at Fendi?
可以畫出你在FENDI的第一天嗎?
Well. that's prehistoric but i remember
好,歷史久遠,但我還記得。
You know in the 60s, we didn't hold back.
你知道在60年代,我們前衛狂放。
I had Cerruti hat.
我有一頂Cerruti的帽子。
I remember that.
我還記得。
Long hair, dark glasses.
長髮、墨鏡。
I printed lavallière tie.
我繫上花式領結。
And a jacket.
穿上一件外套。
Like an English Hunting Jacket, with panels.
像有著翻領設計的英式獵裝。
It's a Norfolk jacket. With French-style culottes and boots.
這是諾福克外套,搭配法式寬褲跟靴子。
And a bag that I had found in Milan.
還有一只我在米蘭找到的包。
That's it.
就是如此。
In a sort of Scottish tweed.
某種蘇格蘭毛呢質料。
Printed in yellow and red shade.
黃紅交錯的印花。
I remember it very well.
我記得非常清楚。
That was my style, disreputable.
這是我的風格,聲名狼藉。
What year was it? 1965.
這是哪一年?1965。
同場加映
責任編輯:古家萱
核稿編輯:劉怡廷